百草园和三味书屋(《三味书屋》原文)
百草园和三味书屋
不知从那里听来的,东方朔3也很渊博,他认识一种虫,名曰“怪哉”,冤气所化,用酒一浇,就消释了。我很想详细地知道这故事,但阿长是不知道的,因为她毕竟不渊博。现在得到机会了,可以问先生。
三味书屋后面也有一个园,虽然小,但在那里也可以爬上花坛去折腊梅花,在地上或桂花树上寻蝉蜕。最好的工作是捉了苍蝇喂蚂蚁,静悄悄地没有声音。然而同窗们到园里的太多,太久,可就不行了,先生在书房里便大叫起来:——
《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也便是这样的篇章,它通过作者对童年时代景物和人事的回忆使读者接触到作者的心自由向往灵。本篇最初发表于1926年10月10日《莽原》半月刊第19期,后收入《朝花夕拾》。
这便是诗人鲁迅儿时的乐园,陶冶他的灵智的,不是有名的胜地、华贵的园囿,而是不作人工雕琢的自然美。作者当时在封建礼教的拘囚下,惟有这个小小的百草园,驰骋着他的自由心灵,以致人到中年,还不免神往。
《三味书屋》原文
人们便一个一个陆续走回去;一同回去,也不行的。他有一条戒尺,但是不常用,也有罚跪的规则,但也不常用,普通总不过瞪几眼,大声道:——
第二次行礼时,先生便和蔼地在一旁答礼。他是一个高而瘦的老人,须发都花白了,还戴着大*。我对他很恭敬,因为我早听到,他是本城中极方正,质朴,博学的人。
这故事很使我觉得做人之险,夏夜乘凉,往往有些担心,不敢去看墙上,而且极想得到一盒老和尚那样的飞蜈蚣。走到百草园的草丛旁边时,也常常这样想。但直到现在,总还没有得到,但也没有遇见过赤练蛇和*蛇。叫我名字的陌生声音自然是常有的,然而都不是*蛇。
我家的后面有一个很大的园,相传叫作百草园。现在是早已并屋子一起卖给朱文公1的子孙了,连那最末次的相见也已经隔了七八年,其中似乎确凿只有一些野草;但那时却是我的乐园。
三味书屋讽刺了什么
于是大家放开*读一阵书,真是人声鼎沸。有念“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5的,有念“笑人齿缺日狗窦大开”的,有念“上九潜龙勿用”的,有念“厥土下上上错厥贡苞茅橘柚”的。先生自己也念书。后来,我们的声音便低下去,静下去了,只有他还大声朗读着:——
当然,与闰土在百草园雪中捕鸟也是一件乐事,只是作者后来很快被送到全城中最严厉的书塾,以致不能常到百草园去了。这使作者不胜感喟:“Ade,我的蟋蟀们!Ade,我的覆盆子们和木莲们!”这里用了德语的“再见”,不仅造了一种谐趣,也对当时知识分子好摹仿外国人说话的时尚,开个小小的玩笑。
我才知道做学生是不应该问这些事的,只要读书,因为他是渊博的宿儒4决不至于不知道,所谓不知道者,乃是不愿意说。年纪比我大的人,往往如此,我遇见过好几回了。
不仅如此,长妈妈对他讲述的民间故事,诸如一答应便要吃人肉的*蛇,能制服她的惟有飞蜈蚣,使鲁迅想到做人之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