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我闻太宰治(太宰治对中国态度)
如是我闻太宰治
《如是我闻》——太宰治诀别文坛、开创“无赖派”文学的名篇;《维庸之妻》——太宰治最富盛名的三个短篇之一,2009年同名*上映;特别附录“无赖派”唯一健在名家石川淳的追悼文章《太宰治升天》
我记得《月亮与六便士》塑造了这样一个人物:查尔斯·斯特里克兰德。身为笔者的“我”觉得他实在是道德低下——他“为了画画”扔下了妻儿,把家里的钱都拿走、跑到了巴黎去生活;他“为了画画”不好好吃饭差点死掉被好心人救了时,却“为了画luo体画”翘了那人的老婆;他又“为了画画”嫌那女人太烦害得那女人*死掉了。他又一直是个尖牙利齿的角色,从不讨好别人,倒没停下来挖苦。
斯特里克兰德最后在岛上有了新的妻子和孩子,他终于画出了他穷尽一生都想画出的伟大杰作,自此以后世界上又多了一个天才的名字。
在家庭美满之余,太宰也未曾忘记自己年轻时的罪过。他四度*未遂,间期导致了一位女性的死亡;他到东京之后马上舍弃了同居的未正式结婚的妻子,离了婚;他*成瘾,为了买药向朋友借了大量的金钱没有归还。这都是他追逐芥川奖过于急功近利所犯下的错误。
怀揣着对世界的爱,怀揣着对他人的爱,最后的太宰先生和情人携手入水,终得人间失格。遗书的最后写的是“美知子大人,我最爱的是你。”
太宰治对中国态度
从文化喜好角度来看,粗略的可以分成三派:一派太宰的死忠,一派对太宰鄙视至极,一派便是那说什么都行的“沉默的大多数”。
《人间失格》、太宰治,甚至包括“余华”“鬼谷子”“刘慈欣”“芥川龙之介”“村上春树”“东野圭吾”等等等等,似乎都是被买卖方双方段位太低被耽误了的“好商品”。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当初一度歌颂战争的作家们性情大变,不断鼓吹着民主主义。人们似乎都没有参与到战争中的罪恶感。
虽说《人间失格》是出自这么一个美好希望写出的,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的确有相当一部分人在读后观感不佳,如我评论区的一位老哥是这样说的:
对于本篇回答的所指我要单独限定两类人:听了《人间失格》便张口评价“这一定让人看了很*吧”的人和被太宰“恶名”吓到不敢拜读的人。
太宰治10句美到极致的句子
经常被人称道的《罪与罚》我至今尚未接触,但我读过芥川的《罗生门》。《罗生门》便是写人类的道德挣扎的佳作,罗生门的台阶一级又一级,是逐步让你沉溺的深渊,是缓缓把你拉向死亡的沼泽。我相信好人是会变坏的,但我也不会怀疑坏人是会变好的。
人性之复杂,似乎轮不到我一高中生来谈。可我只觉得太宰是个努力振作却一直在被生活打巴掌的寻常人,远不及众人诟病的胆小鬼、窝囊废。根据他在战时战后的做法,我甚至还觉得他要比寻常人温柔许多、勇敢许多。他不是什么“丧王”,不是什么“神一样的好孩子”(大庭叶藏才是,太宰真不是,只能说他想成为那样),更请不要瞎讲他“*症”,或许把他当称普通人才是后人理应给予他的友善。
首先让我们建立一个共识:无论是夸太宰,还是骂太宰,都俨然成了一种文评现象,借由网络的传播、甚至能归结为一种由意识认知不同而导致的社会现象。
普世意义的“正常人”,大多“以物喜”“以己悲”,我们都向往着“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但我想我们都很难做到。世人皆非圣人,太宰是文豪也是渣男,我诚惶诚恐地期愿“文明社会不会把职业和私人生活混为一谈”(语自
被人大所宣肆的他酗酒、外居、找情人的生活,更是他为了重复自己所犯下的罪过,从而能更好的写出作品的【自我毁灭】。这种伤害自身家庭幸福的做法,他的妻子美知子也在学着接受,因为她清楚太宰这次是在拼上性命进行写作。